行?”
“关你何事?”
赵传薪掏出雪茄点上:“瞧你这话说得,肯定和我有关啊。你爹那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而我就是治下小民一个。我问问都不行了?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爱新觉罗·载振又激动起来,看看周围人求知若渴的目光,他大声吼道:“本官在此申明,这人纯属栽赃,污蔑,都是凭空捏造的。”
赵传薪喷了一口烟:“放心吧,你不用刻意强调,我们都懂,都懂的,大伙你们说是不是啊?”
“对,俺们懂。”
“大人,你放心,不敢出去乱说的。”
喉咙一甜,爱新觉罗·载振觉得胸口堵得慌。
怪只怪他爹贪的太狠,别说真有其事,后来连溥仪都埋怨说大清葬在了爱新觉罗·载振他爹的手里。
就算没那么狠,赵传薪也绝不会冤枉人的。
下火车的时候,赵传薪还以为爱新觉罗·载振会找他麻烦。
他都已经做好了,将“双枪快腿小黑龙”这个名号具象化的准备。
然而风平浪静的又倒了一趟列车。
好巧不巧的,爱新觉罗·载振和杨翠喜和他又在同一车厢。
只是这次双方距离的远。
当爱新觉罗·载振发现赵传薪上车后,赶忙转过头去,让随从将周围剩下的座位牢牢占据。
自然,赵传薪也看到了他们。
本来不打算再过去凑热闹,可见对方竟然如此小气,那他就不能惯着了。
信步走去,伸手一把将随从薅了起来:“我要坐这里,你去旁边。”
随从也不能听之任之,不然等回去以后,爱新觉罗·载振必然会翻后账。
所以,他开始满脸为难而纠结的挣扎起来。
明知不是敌手,那也得上。
赵传薪和古之关云长一样,是个欺上媚下的性子。
大概想明白此间缘由,就将随从给松开。
这时候,旁边有个老外说:“这位朋友,要不坐我对面吧,这里有位置。你能听懂英文吗?”
这个年代的火车,比后世的飞机还要高级一些。
动辄几元的车票费用,非普通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