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的学堂?什么叫不能太随意?赵某教的,可是很正经的学问。”
英华无语,他怎么就一把年纪了?正年富力强呢好么? 梁敦彦当和事老:“赵先生,这就是一次演讲而已,算不得教育,想说什么就说好了,北洋大学是个思想开放的地方。”
“敛之先生看看,这,就叫作专业!大学本就是思想开放的地方,可不能搞封建迷信。梁校长,要不说还得是你!”
英华和梁敦彦:“……”
什么叫搞封建迷信? 你当着清廷的命官,说什么封建迷信,这合适吗?
梁敦彦擦擦汗,拿出怀表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应该已经准备好了。邀请的那些来宾,应该也已就位,咱们这就出发吧。”
他怕再说下去,搞不好会脑中风。
三人出门,梁敦彦故意落了一步,和后面英华小声却咬牙切齿的说:“敛之,待会儿他演讲完了,要是讨不到钱,我跟你没完!”
英华苦笑:“我觉得,你只要让他尽了兴,掏钱什么的都是小事。关键是,一会儿你别打断他的话,让他畅所欲言。”
“那他,万一和刚刚一般,说些大逆不道的话,又当如何?”
“尿遁,把个中干系摘掉,回头就说你不知他说的是什么内容,事后才知道为时已晚。”
“行,照你说的办。”
梁敦彦已经隐隐有些后悔了。
好像得不偿失啊。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原本他以为,像赵传薪这种人在正式场合怎么着也应当严肃一些。
可就这么一会儿的交流来看,很难办到。
前面的赵传薪忽然顿足,转身问:“梁校长,你们嘀嘀咕咕什么呢?不会是在商量如何诱捕赵某吧?赵某知道,之前某段时间,朝廷似乎通缉我来着。”
梁敦彦忙说:“那不会,放心吧赵先生,你的海捕文书已经收回,不但不会抓捕你,还因为鹿岗镇慈善会的善举,朝廷一度有人提议褒奖你。”
“啥褒奖,我怎么不知道?不会随便找个人,帮我把奖品给领了吧?”
“……”梁敦彦深吸口气:“确有人提议,不过这个奏疏被搁置了。但请放心,通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