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的大事来的精彩。
但赵传薪觉得,他该做的是能把控的事,能看到机理的历史走向,而不是虚妄的体验派,不计后果的胡乱操作一通。
别人觉得他莽,可他自己却并不觉得是这样。
翌日,
间岛区域,当百姓打开房门,看到的就是放在门口,还带着墨臭味的报纸。
新鲜着呢。
普通人家,谁买报纸呀?有那钱,换点酱油,还能拌米饭多吃一碗呢。
但白给的,不要白不要。
有人不识字,但他们会看图看照片。
一个鼻涕娃拿着报纸兴冲冲的回屋,进了父母的房间:“爹娘,你们看,这画的是啥呀?”
他父母光溜溜的裹在被子里,迷糊的睁眼,没好气的说:“这不是报纸么?伱先出去,等会再进来。”
这是条件好的人家,竟然和孩子分屋住。条件差的,男女老少都挤同一房间,拉个帘子便能自成一个小世界。
晚上,只要告诉自己聋了,那就什么古怪声音都听不见。
鼻涕娃兴头不减,喜滋滋的拿着报纸出去了。
对于物资匮乏的年代,就算一张报纸,也能成为玩具。
鼻涕娃梳着个冲天揪揪,坐在自家门槛上,就着东边冉冉升起的太阳光芒,乐呵呵的看着报纸上的图画。
看完了画,又去看那些照片。
看完了照片,最后才打量上面的字。
他挠了挠刮的光溜溜的后脑勺:“可惜,这画太少了些。”
其实韩国百姓,也是有血有肉的百姓。尤其在间岛,家家户户穷困的没什么区别。
等会,他的父母穿戴整齐出来,从他的手里粗暴的夺过报纸。
男人识字,能看懂谚文。
他疑惑道:“日本人屠杀咱们百姓?我咋不知道这事儿?”
女人伸脑袋瞧稀罕:“是不是才发生的事,还没传开?”
“嗯,我得去打听打听。对了,这报纸从哪来的?”
两口子看向了坐门槛上的鼻涕娃。
鼻涕娃挠挠后脑勺:“不知道呀,门口就有。”
这种情况,发生在间岛区域的每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