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兄,看你印堂发黑,这些蚬子扇贝的,拿回去煮了补补身子。这把枪是我花费重金购买回来的,珍藏好多年,每日对着它焚香祷告,念诵经文,已经通神,你拿去防身吧。”
朴泽虎:“……”
对海货,朴泽虎礼貌的收下。
对马牌撸子,他爱不释手。
但却不相信赵传薪焚香祷告那些鬼话。
拱手道:“赵先生,后会有期。”
“朴兄慢走,注意保重自己。若有事寻我,街边的这些流浪娃,随便提溜一个,耳语几句,话必然能带到。”
这一点朴泽虎特服气。
谁能想到把一群流浪的野孩子聚集起来,作为情报网呢?
……
长谷川好道,是个严谨而认真的人。
他喜欢钟表。
此时,他手里掐着一块手表,这是天皇送他的贵重礼物,价值不菲,是继怀表之后更小更精致的计时器,由瑞士那边人工打造,据说造这么一块表要一两年的时间。
他喜欢听手表的细微的齿轮磨合声,时间被一个个齿轮间,研磨成大小均等的颗粒。
细碎的声音,会提醒他时光荏苒,事业要进行的更紧凑,也会让他忘记被赵传薪拿无名臭液侮辱的往事。
那味道,似乎永远在喉舌间不消散,隐隐发臭。
伊藤博文敲门,在得到回应后推门而入。
“长谷川司令,李熙没有出席禅让仪式,我让宦官做替身,完成了皇位交接。”
长谷川好道一愣,这玩的可太花了。
伊藤博文大概能猜到长谷川好道的心思,就说:“这其实是李完用他们的主意。”
长谷川好道恍然。
果然,想要治理大韩人,还得靠这些家伙。
这件事,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
长谷川好道说:“那个跑来我们这里避难的朴齐纯妾室,我们该怎么处理?”
伊藤博文想了想说:“窃以为,该登报宣扬。”
长谷川好道皱眉:“如此,岂不是告诉大韩百姓,不要心系日本人,否则就有生命危险?”
这让伊藤博文觉得,长谷川司令果然不适合文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