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很给面子的没有卡壳,全部打完。
赵传薪忽然收起了马克沁,手里多了一把不似任何型号的粗重的步枪。
原来,日军的三一式野炮安装了防弹板,有日本兵躲在后面,似乎还想操作那野炮。
赵传薪抬手一枪,搬动炮弹的日兵脑袋散开,比南山的樱花还绚烂。
李秀吉惊呆了,这是什么枪……单发子弹的威力比重机枪还大!
赵传薪一连开了数枪,三一式野炮周围的日军被他尽数清空。
之后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膛起伏,汗出如浆,混着雨水滑落。
朴升烈见他浑身浴血,像个血葫芦似的,赶忙问:“赵先生,你没事吧?”
赵传薪看看肩膀、胳膊、大腿小腿上的伤,龇牙咧嘴道:“我还行,还能扛的住。”
有个战神小队成员满脸崇拜道:“赵先生,你刚刚飞起来,把小鬼子吓破了胆子。”
士气就是那么回事。
赵传薪浴血阵前,旁人就能无畏冲锋。
赵传薪没回这马屁,等喘匀了气,从地上爬起来:“别歇着了,再使把劲,把那些炮推上莲花寺外。搜剿小鬼子的武器弹药,估计他们也没几发子弹了。”
赵传薪装了两尊山炮,先运了上去。
帮着他们将所有的炮运到莲花寺,先摆好了阵型。
雨渐渐地小了,赵传薪身心疲惫:“留下明暗哨,我们回去继续睡。”
敌人也是血肉之躯,赵传薪不信日军今夜能继续来攻打山头。
进入寺门,门口有几个和尚,目光惊恐的望着他。
赵传薪指了指蓝田:“去给我打一桶井水过来。”
几个和尚佯装帮忙,一哄而散。
别看他们好像很积极,可回来的时候,就只有蓝田一个人,吃力的提水而来。
赵传薪一把接过,挺大的木水桶,在他手里和提着一个精巧的茶壶差不多。
他兜头冲洗,将血迹以及有伤的地方,全部冲刷干净。
“蓝田,去,把你们寺庙里的最漂亮的尼姑叫来。”
“……”蓝田为难道:“施主,我们寺庙没有尼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