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用处更大。
赵传薪跳回江轮上,对跟过来的宁安说:“下次,别说让你缴枪,我让你拿刀子直接捅人,你都不能有丝毫犹豫,听见了吗?”
见赵传薪脸色不大好看,宁安赶忙说:“听见了。”
李相卨重新打量赵传薪。
原本以为他只是个胆大包天的狂徒,现在看来远没那么简单。
此人在大清关外的势力看来不小。
而赵传薪却是在想,当初没有动张老板,是个正确的选择。
别看张老板好像小肚鸡肠,气量不宽,立场也不坚定。可实际上他的存在,直接让关外的牛鬼蛇神销声匿迹。
只这一点,便可称功德无量了。
没活在乱世的人,永远不知道连走个路都提心吊胆是什么感觉。
在家怕抢,出门怕攮,这句话可不是说着玩的。
言论不-自由什么的,在安全大前提下都不算啥。
此时的关外,算是一个短暂的安宁期。像温家兄弟这种牛鬼蛇神,也只敢在边境线处活动而已。
可到了后面混战时期,关外还要重新乱起来。
……
老营沟, 晨曦的银白色光芒,穿透林间升腾而起的地气。
一棵挂着露珠的松蒿,正沐浴在一束阳光里舒展筋骨,阳光终究会将它叶片上的那几滴水珠灼烧成蒸汽。它要在那之前,尽量的浸润自己。
正得意间,却被一只41码的军靴无情的踩塌了腰身。
旋即,后面无数人踩踏而过。
当这些人经过后,松蒿已经紧贴地面,形状凄惨。
想要恢复,不知道要经历多少个宁静的清晨才行。
吴禄贞沉着脸,带着队伍在西山坡上,抵达了那片荒草甸子。
这里的位置很巧妙,首先对背水军没任何威胁,同时又暴露在日军的视野下。
这就去除了伏击日军的嫌疑。
陈昭常突出的下颌角肌耷拉着,上面挂着从林间沾染上的露水,忧心忡忡道:“就在这里?日军不会误会,朝我们开炮吧?”
实际上他不想来,但他现在是吉林省各军翼长、署珲春副都统,不但要来,还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