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收回开平煤矿,每年的产值以充军费,不知可以多养多少将士,可多买几门大炮。
袁大头也知道,就算他们排兵布阵严防死守,百分百也抓不到赵传薪的影子。
既然如此,何必去招惹他呢?
搞不好,赵传薪反而会找上门来喊打喊杀。
天津卫的学生,听闻了赵传薪的义举后,多次举行聚会进行讨论。
彼此进行鼓励,学习战神精神。
别人都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例如某些人这两年每年都要掀起一两次波澜,但从未成功。
而赵传薪屡战屡胜,屡胜率战。
“当初我听赵先生演讲,就知道他日后一定会有更多作为。”
“可惜赵先生好像只针对列强,对国内的各种变革,不感兴趣。其实,我认为,赵先生可以管的更宽些。”
“那不可能,除非惹到赵先生,否则他不会无端沾染国人鲜血,无论是哪个阵营。”
“这话我不敢苟同,国家积弱,要从根子上改变,这种事哪有不流血的?赵先生有能力,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屁,就像赵先生演讲时候说过,道德绑架是最恶心的。他虽然有能力,但凭什么所有责任都要推到赵先生身上?”
“哼,竖子不足与谋。”
“你说什么,再说一句试试……”
这群学生指点江山,激昂文字,其实和后世的键盘侠没啥区别。
正主都不会多看他们一眼,他们自己偏偏还觉得自己很重要,仿佛说的每句话,都会左右赵传薪日后的行为。
可实际上呢,赵传薪这会儿已经上了前往港岛的轮船。
赵传薪大致上就是个物来则应,物过不留的性格。
什么糟心事,转头就抛在脑后。
汽轮的头等舱“餐房”,票价15元。
赵传薪小赚一笔,可略微奢侈一点。
船舱内,赵传薪打开灯罩,分别拨动四个马灯的灯芯,桌面被照的通明无死角。
头顶还有一盏电灯,不过比马灯亮不多少。
饶是如此,这种电灯也只给餐房配备,普通舱室就根本没有。
他拿出缝制未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