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是用汉语说的。
日本人竟能听懂,他赶忙躬身:“哦,是这样,抱歉,是我冒昧了。”
然后,他转头看去,想看看赵传薪和谁说话呢。
结果,后面的一溜等下船的乘客,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再转过头,发现赵传薪已经回到了船舷那里。
日本人皱皱眉,想要上去和赵传薪理论,又觉得莫名其妙。
算了,那人太强壮,姑且吃个哑巴亏吧。
那姑娘见日本人给赵传薪一鞠躬再鞠躬,然后双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就回来了。
她瞪大了眼睛,傻傻地问:“你和他说什么了?为何他给你鞠躬?你骂他孙子,他如何不发怒?”
“我刚刚过去告诉他,他的发型和胡子形状太磕碜了,让他改改。他听了以后,非常惭愧,给我鞠了一躬,但是口服心不服。我当然能看出他心里不服气,于是就说,为了帮他们维护他们大核民族的形象,遵循武士道的精神,我要向他发起决斗。结果,他比你的眼神好,一眼看出我乃不世出的高手,赶紧再次鞠躬,彻底服气。”
“……”姑娘觉得今天当真是过的稀里糊涂,有些颠覆三观。这也可以吗?她怀疑道:“可我看他现在的样子,并不是服气的样子。”
赵传薪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先不管这孙贼!你看,我们要靠岸了。”
小姑娘开始紧张起来,将旅行箱拎起放下拎起放下,显得很无措:“港口这么多人呀……”
赵传薪已经看到了李之桃和吹水驹一行人,以及跟着他们的干饭。
他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刘远山,字眉。”
“字眉?”
赵传薪愣住,他头一次听过比自己的还要奇特的字。
“这有什么奇怪的。”刘远山不悦:“远山如黛,黛者,眉也。”
“哦哦,原来是眉兄,失敬失敬。在下姓赵,字烧炭工。”
“噗……”刘远山忍不住喷了。“额,烧炭工兄,我不是有意的,勿怪勿怪。”
船靠岸。
李之桃一眼看见了左支右突,拉着刘远山挤到最前面的赵传薪。
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