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耻辱感。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他也是百战老兵,在任总督前,一直在非洲帮英国打仗。
现在还没打,就让人觉得高下立判。
这如何让他不恼?
但他又不能说什么,否则就显得自己格局小了。
赵传薪见他脸色涨红,却不开口,顿时连面罩都不戴了。
摘掉面罩后,他鹰睃狼顾,嘴角扯起,朝卢押和紧张兮兮的英国士兵笑了笑。
有时候气势上的取胜,比真刀真枪更管用。
微笑变成了狂妄的笑,赵传薪马背上摇头晃脑:“venividivici!”
卢押脸色一变。
这是拉丁文,凯撒说过的话,他能听懂其含义。
他有些愤怒,一直以来,有资格说这话的,向来都是他们日不落。
这让他有种被人抢台词的愤怒。
他锃亮的大额头上,血管鼓动,阻碍了滑落的汗水。
他鼻息咻咻,拳头松开握紧,握紧又松开,反复数次。
他回头看看脸上露出惬意的士兵,终究是叹口气:“撤军!”
没等到枪声,赵传薪拿面罩扇了扇风:“害,啥也不是!”
实际上却是再次松口气。
他心里远没有表面上那么轻松。
但是只要卢押不敢开枪,那他在任期间,玄天宗就稳了。
吹水驹好奇问:“掌门,刚刚你说了什么,我看那卢押要气疯了,我都担心他会突然下令开枪。”
“我说的是拉丁文,意思是我来我见我征服,是古罗马皇帝凯撒说的话。”
吹水驹挠挠头:“先生,为何不说咱们的皇帝说的话?”
“废话,卢押不懂汉语,我说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我说大风起兮云飞扬,他能听懂咋地?”
“哈哈……”
众人起笑。
和赵传薪他们已经有段距离的卢押,听到了后面大声的谈笑,看看己方人马垂头丧气,两相比较,更加来气。
“攘外必先安内,一群狗东西,等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另一侧,李之桃问:“掌门,你为什么一再的逼迫卢押?是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