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德伯格看着精神头很足、气质大有不同的儿子,诧异的问弗莱迪·帕维特:“帕维特先生,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弗莱迪·帕维特没说实话:“他们在学习。老爷在教本杰明,额,教他动手能力。托马斯·爱迪生知道吧?老爷说本杰明拥有成为比爱迪生更伟大的发明家的潜力。”
不知不觉中,弗莱迪·帕维特也学了成赵传薪胡诌八扯的本事。
瑞秋·克维斯很高兴,她推推塞缪尔·戈德伯格的胳膊:“你看,本杰明真的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塞缪尔·戈德伯格很不愿意承认,但只要他不瞎,就能看出来确实有所不同。
他喊道:“本杰明。”
本杰明·戈德伯格愕然抬头:“父亲,你怎么来了?”
他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刚想说什么,就被赵传薪在桌子下踢了一脚。
本杰明·戈德伯格忽然想起赵传薪说过的话:“不准将这件事告诉外人,否则就是欺师灭祖。”
他硬生生的把自己的成就吞了回去,憋得脸通红。
塞缪尔·戈德伯格不明所以:“怎么了?你想上厕所吗?”
“不!”本杰明·戈德伯格摇头:“父亲,这两天,师父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赵传薪见孽徒终究没有泄露机密,不由得露出满意的笑。
看,这就是当师父的快乐,看着徒弟快乐而茁壮的成长。
“哦?教会你什么了?”
“啊这……”本杰明·戈德伯格傻眼,想了想说:“教会我广播体操,还有歌曲,还有拳击,嗯……还有最重要的,师父教会我现实和幻想的区别。”
前面的话,塞缪尔·戈德伯格越听脸越黑。
广播体操、唱歌、拳击,听听,这是一个绅士该学的技能吗?
直到最后一句。
塞缪尔·戈德伯格和瑞秋·克维斯身体都是一震。
是了,就是这种感觉。
在这孩子的脸上看不见了迷茫,在他的眼中没了那种幻想时才有的飘忽感觉。
我曹……
塞缪尔·戈德伯格和瑞秋·克维斯狂喜。
这才是最根本的问题。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