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可就难回答了,全天下,到处都是我的敌人。”
“放心,我们只要坚持一下,我的卫队会听到枪声追逐过来的。”
赵传薪诧异:“你还有卫队?”
“我说了,我是女王,只是你不信。”
“好吧,女王,信不信都不要紧。看见那片树林了吗?”疼痛反而使赵传薪头脑更加灵活。“我们借着草丛掩盖行动,向那边爬去。”
说着,拿出救赎权杖,朝前递了过去。
然后,他拉着固定住的救赎权杖,用勉强可以受力的右手拉着,艰难的拖着身体爬。
威廉明娜这时候也不嫌脏了,在他后面,趴在地上,使出吃奶的劲,推着他的双脚鞋底助他一臂之力。
这次是赵传薪伤的最重的一次。
短短二十多米的距离,让他有了当年第一次千米长跑,到中后段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不,比那还要糟糕。
仅爬出了十米,他就气喘吁吁,直冒虚汗,牵扯的左膀子痛苦不已。
他还待咬牙,再坚持一下。
可听见后面威廉明娜喘息的好像随时断气。
尽管下雨,赵传薪还是能看出她脑门的是汗不是雨珠。
即便已经累到了极限,她仍然撅着翘臀,卖力的推。
却发现赵传薪不使劲了,她当然就推不动。
于是懵逼的抬头看。
赵传薪忽然说:“停下,艾我草,我不装硬汉了,受不了了。”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快走。”
赵传薪轻轻地翻身,侧躺在了地上。
他手里多了一片比手掌还长的翠绿翠绿的叶子。
“来,帮我脱掉雨衣,把这片叶子撕成两片,分别粘在前后的伤口上。”
威廉明娜接过,狐疑说:“这是什么叶子?有可能会感染伤口的。”
“照我说的办,否则你可能要守寡了。”
威廉明娜看他坚持,就将雨衣从他头上脱掉,疼的他龇牙咧嘴。
她听话的撕开叶片。
赵传薪又递给她一把剪子,直接将衣服剪开,露出了枪伤。
这伤口很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