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给赵传薪打眼色。
赵传薪便对脑瓜子嗡嗡的亚瑟·龚帕斯道:“现在我问你,能给亚伯拉罕和他的家人朋友安排工作吗?”
亚瑟·龚帕斯那高傲的头颅,已经不再昂起,他垂头丧气道:“先生,现在失业率节节攀升,我也安排不了太多工作。但是,如果愿意,我可以为科恩先生安排。”
赵传薪转头看看亚伯拉罕·科恩,他有些失望,但还是挤出微笑朝赵传薪点点头。
似乎怕赵传薪误会他不愿意出力,亚瑟·龚帕斯又解释说:“先生,要知道,在劳工联合会工作也有很多难处,经常会遭到殴打,甚至暗杀。前些年,我就经历一次暗杀,当时我女儿亲眼目睹了我被一个工厂雇主拿枪……”
赵传薪敏锐的发现,在他解释那场暗杀的时候,玛格丽特·龚帕斯有了些血色的脸上,又隐隐浮现几分痛苦。
他心里大致有数了。
什么魔鬼附体,这就是幼年时经历了一场恐怖的暗杀,留下的心理后遗症而已。
他忽然打断亚瑟·龚帕斯:“你说,当时那工厂雇主暗杀你的时候,他戴着一个白布缝制的面罩?只露出两个窟窿?”
劳工联合会是为工人争取权益的,难免就会与资本家和雇主发生矛盾。
被揍是家常便饭。
亚瑟·龚帕斯点头:“是的。”
赵传薪转头,看向了玛格丽特·龚帕斯:“那就是魔鬼的样子,对么?”
玛格丽特·龚帕斯牙齿打颤:“是的,那个魔鬼要带我们一家人下地狱!”
赵传薪朝亚瑟·龚帕斯耸耸肩:“现在你知道根源出在哪里了吗?”
尽管亚瑟·龚帕斯不关注新兴的心理学,但也大致想明白缘由,悔恨而痛苦的抱住自己脑袋:“我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