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透了。”
赵传薪呛了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咳嗽了几声。
亚瑟·龚帕斯怫然不悦。
啥意思?
不赞成他父亲这个观点?
他是很崇拜他父亲的。
“陈先生,你不这样认为吗?”
赵传薪:“呵呵。”
亚瑟·龚帕斯是个很感性的人,他脸红脖子粗:“倒是想听听陈先生高见。”
“安德鲁·卡内基和约翰·洛克菲勒,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知道他们积累财富时候,都用过哪些手段吗?”
“这个……”亚瑟·龚帕斯皱眉:“他们投资实业,脚踏实地,增加就业岗位,我自然是知道的!”
“那你知道,洛克菲勒有个安全部门,给他充当打手,暴力夺取土地和搞垄断,并打击对手吗?他是很懂教人什么叫沉默是金的。”
亚伯拉罕·科恩插嘴说:“我倒是听过一个笑话,洛克菲勒在做慈善的时候,穷困者不接受他的资助,认为他的钱是脏的。”
亚瑟·龚帕斯有些无言以对。
但他还是不服,狡辩说:“在积累财富的时候,有些事是无可避免的。”
“屁!感情他做的那些腌臜的事情都可以原谅,别人投机取巧就罪无可赦是吗?都是一丘之貉罢了。”
亚瑟·龚帕斯被他爹长期灌输的思想,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够动摇的。
骗人的最高境界,是先说服自己去相信。
赵传薪和亚伯拉罕·科恩的话,并未说服亚瑟·龚帕斯。
他说:“这不一样。”
赵传薪摆摆手:“好了,不说这些了。”
“……”可是亚瑟·龚帕斯刚想的一些理由还没说出口,如鲠在喉难受至极。他忽然反应过来:“沉默是金?你要找查尔斯·贝克,教他沉默是金?你难道是要……”
赵传薪见佣人开始上菜了,就打断他:“你找人就行了,先吃饭,闲话休提!”
亚瑟·龚帕斯心说:好家伙,话题开关在你手里,你说关就关是吧?
马库斯·恩克鲁玛养成了习惯,当给他盛好了饭以后,他下意识的端着餐盘想要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