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几天日夜守候的陈宜庚,脸色憔悴,不自然的说:“赵先生。”
赵传薪朝他点点头。
这货看来知道自己身份了。
司徒美堂对陈宜庚说:“你先出去,我跟赵兄弟谈点事情。”
当陈宜庚离开,赵传薪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说来,那日多亏了地上有一摊油,否则说不得要受点小伤。幸而后面司徒兄替我挡枪,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司徒美堂咳嗽一声,牵动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其实,那油是陈宜庚倒的。”
赵传薪一愣:“他倒油干啥?”
旋即想起,那油起初就在他背后。
主要是转身踩上去,不出洋相就怪了。
“这小子,心眼太小,想报复我呢?”
司徒美堂赶忙说:“他不知赵兄弟你的身份,还请勿怪。实际上,他视你为榜样,经常为我们华人出头,义气为先。”
赵传薪摸了摸鼻子:“惭愧的很,我除了高尚的人品、高洁的情操外,真没什么优点了。”
司徒美堂笑了起来。
他有些摸清赵传薪脾性了。
“你身上血和硝烟味是怎么回事?”
赵传薪看他的惨样,不想让他担心,就说:“哦,没什么,我只是去练练枪。”
美式居合从九段退化到了二段,的确该练练。
赵传薪什么都没透露,不想让司徒美堂操心外面。
他拍拍司徒美堂的肩膀:“司徒兄,安心休息。今后有事开口,赵某必不会让你太失望的。”
今天来,主要就为了这么一声承诺。
出了门,赵传薪看陈宜庚正和亚伯拉罕·科恩在走廊尽头抽烟。
他走了过去,也点了一根。
深吸一口后,赵传薪突然喝道:“陈宜庚!”
陈宜庚一激灵:“赵先生,我,我……”
赵传薪瞪着他:“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你怎敢如此?”
亚伯拉罕·科恩不明所以。
陈宜庚身体僵直。
片刻,他咬咬牙:“一人做事一人当……”
赵传薪打断他:“医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