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拉罕·科恩懵逼摇头。
干饭却叫了起来:“汪汪汪……”
亚伯拉罕·科恩纳闷道:“干饭想表达什么?”
大家都知道,赵传薪的狗不能以常理度之。
很神奇的一条狗。
赵传薪帮忙翻译:“干饭说,舔狗最划算,百公里油耗仅需要一个微笑。”
说完,带着干饭上了船桥登船。
亚伯拉罕·科恩:“……”
正在这时,一对父女匆匆而来。
玛格丽特·龚帕斯倒腾着两条小短腿朝赵传薪摆手:“师父,我来送你啦!”
船桥已经拉起。
赵传薪手搭在船舷上,脸上露出微笑:“徒儿,临走前,师父再教你点东西。”
玛格丽特·龚帕斯仰着小脸:“师父,你说。”
“握不住的沙子你就弄湿它,不是你的菜也得扒拉扒拉,脚下的路全刨了它,不爱你的人让他们都死远点吧。”
船开拔。
码头上,传来玛格丽特·龚帕斯童声独特的银铃般笑声。
驱散了离别的愁绪。
地球变成地球村,还有好一段路要走。
此时,车马飞机依然慢,一生的时间也不足以爱很多人。
所以苗翠花倚着船舷看着天上的海鸥,感慨道:“半年的时间转瞬即逝,如同黄粱一梦。”
来的时候还有李叔同和刘远山,回去的时候他们没跟着,却又多了四个人。
赵传薪见她没问丽贝卡·莱维的事情,松了一口气。
苗翠花心很细,立马捕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就笑嘻嘻的说:“见了才子,就是花痴女;看别人和离,就寒蝉凄切;去过巴黎,就是时尚迷;见两个洋鬼子,就学着举办趴体。
你觉得我是那种成分复杂的女子吗?
放心,你怎么玩都不要紧,你逃不出我的掌心。”
“额……花姐,自你来美国以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你这么有文化,叫我这个白丁情何以堪?”
赵传薪听的,只觉得好刺激的样子。
两人目光交汇,不谋而合,默契的回船舱。
好一番地面搏斗,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