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陈涛听了依旧麻木不已。
仿佛他们说的这些事和他没一点关系。
什么大清,什么关外?
只要这次放他一马,让他学狗叫也没关系。
尊严?
那值什么?
基思正要说话。
张尚志被带来了。
如果赵传薪在这里,一定就能认出,张尚志就是白日里,在运河旁干活的那个懂得西语的华工。
他一身短打,身上和跪在角落里的陈涛一样衣不蔽体,脏兮兮的难以入眼。
毕竟今天暴雨如注。
张尚志脸上同样带着畏惧,第一眼就看出与宴会格格不入的角落里的陈涛,马上明白了,自己被抓来和陈涛有脱不了的干系。
他气道:“陈涛,你都干了什么?”
陈涛把脑袋深深的埋下不语,不敢与好友对视。
乌埃尔塔斯厉声喝问:“你,告诉我,今天在运河闹事的凶徒是谁?”
张尚志心中一凛,竟然是这件事?
他赶忙道:“我不知道啊。”
乌埃尔塔斯想起之前基思的操作,左右看了看,将墙上的指挥刀抽了出来,朝张尚志走去。
张尚志几乎唱一首《凉凉》送给自己。
美国鬼子都搞歧视那一套,巴拿马的普通百姓倒很友好,但他们都不会杀人。
可巴拿马的上层人士都很凶残,尤其是当兵的。
张尚志深知这些人的残忍,吓得体若筛糠。
乌埃尔塔斯拿指挥刀,刀尖抵在张尚志的肩膀:“我再问你一遍,你知道不知道白天闹事的凶徒是谁?”
张尚志腮帮子弩着,目光坚定:“不知道。”
嗤……
乌埃尔塔斯手里的指挥刀向前一送,刺入了张尚志的肩膀。
张尚志哀嚎一声。
有一个浓妆艳抹的白人女人不悦道:“要办事,你们带着这些肮脏的畜生去别的房间,别在这里好吗?弄得好像屠宰场一样。”
这女人是威廉·埃莫里带来的,乌埃尔塔斯得给几分薄面,没跟她计较。
他抽出了指挥刀,让手下拉着张尚志到了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