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弗朗西斯·富乐跳脚:“他叫赵传薪,你谁都不怕是吧?那你自己出去硬刚他,能活过首轮,我跟你一个姓。”
船长愣了愣:“为什么这名字有种熟悉的感觉?”
“远东屠夫!”弗朗西斯·富乐提醒。
船长脸色“唰”地白了:“都回到自己的岗位干活,反正尸体已经清理了,后面我会找他商量再去清理甲板上的血迹,毕竟他还需要我们开船到夏威夷。”
弗朗西斯·富乐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看,老子多聪明,否则不被打死,最后也会漂流在无尽的汪洋饿死渴死病死……他却没想过,赵传薪肯定也不会想不开。
所以,他得意的说:“知道吗?我是外交官,此去中国访问,除了查阅了慈禧和李鸿章、爱新觉罗·奕劻这些官员资料外,研究最多的就是赵传薪。”
船长竖起大拇指:“极有远见卓识,睿智的选择。”
其实不光是白人,甭管什么肤色,除了赵传薪和克莱里斯就没人敢上甲板了。
但船员是需要走动的。
赵传薪惬意的吹海风的时候,船长举着白旗从船长室走了出来:“赵先生别开枪,别开枪,我是船长,我有话要说……”
克莱里斯:“……”
赵传薪:“有事请奏,但讲无妨。”
船长可怜巴巴的说:“赵先生,船员需要工作,要经过甲板。”
赵传薪摆摆手:“那好,来甲板,只能是干活。”
“是,先生。”
克莱里斯看着船长唯唯诺诺的离开,说:“我理解你为什么说我去美国,会过的很不开心了。为什么他们要把人分三六九等呢?在巴拿马,只有穷人和富人。富人安逸,穷人也一样开心,最好井水不犯河水。”
赵传薪呵呵一笑:“从另一方面说,你们这就叫烂泥扶不上墙。所以你们能被殖民好几百年。你的身体里,流淌着殖民者的血液。”
克莱里斯不服气:“可殖民者也是我的祖先,我当然不会憎恶我的祖先。”
“你说的很有道理。”赵传薪并不否认:“但我会避免这种事,在我的国家发生。”
“那你也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