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蜀山的老板。”
“哦……”为首一人拉长音:“也不瞒你,我乃高氏赌坊的经理高贺,这位是叶师傅,特意来蜀山拜会,叶师傅代表我跟你们赌坊玩两手。”
此时,骝王小声在赵传薪耳边解释:“高氏赌坊是这里的赌坊老板们派来的代表,因为我们没有拜会他们,没得到他们的许可,特意来挑场子的。”
赵传薪看看高贺,又看看叶师傅,忽然问:“叶师傅,你练咏春?”
叶师傅瘦高,鹰钩鼻,脸始终板着,好像别人欠他二五八万一样。
他摇摇头:“不练。”
赵传薪忽然靠近:“不练咏春,你们他妈的带着这么多人过来,咋地?要切我中路?”
众人皆不知赵传薪是何人。
但是,一股莫名的压迫感排山倒海袭来。
高贺也不是等闲之辈,在这里摸爬滚打,江湖厮杀是家常便饭。
家业都是打出来的。
但是,他情不自禁的就后退一步。
然后恼羞成怒。
这样好像他怕了赵传薪一样。
刚想发怒,又想起对面应该是港岛玄天宗的裁决团,这些可都心狠手辣之辈,所以他又偃旗息鼓,高昂着头颅说:“据闻蜀山限额,这不,我们多带了些朋友来,他们都已经去了旁边的鹿岗镇银行存款做凭证,都愿意换筹码给叶师傅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