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此一来,气氛就变得紧张。
哲美森和众多代表压力很大,开始流冷汗。
终于哲美森一拍桌子:“好,我们签。”
赵传薪手指头敲击桌子:“这份合同只在赵某这生效,所以呢,那20万两银子,暂且不给,等什么时候你们的各大股东同意了再说。”
“这……”
“好了,签吧。”赵传薪把突击步拍在桌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于是双方拟合同,签字画押,根本连合同的细节都没看。
因为无论是渠本翘还是哲美森他们,都不认为合同是具有法律效应的。
签署完成后,赵传薪拿过来看看:“咦,既然盂县、平定州、泽州府、潞安府与平阳府煤铁以及石油开采权已经交付,为何筑建的道路、铁路和桥梁还在你们英国福手中?”
签都签了,哲美森又没了死的勇气:“赵先生,这些不在交易范围内,签了也没用。”
赵传薪猛地一拍桌子:“岂有此理,把这些都添加上,一样都不能少。”
哲美森无奈,又开始添加条文。
都弄完了,赵传薪才满意点头:“另外,通知尔等在山西的人手,立即撤出,别等赵某大开杀戒。”
其实赵传薪还想把他们河南的矿权一并夺回,但是贪多嚼不烂。
哲美森目光闪烁,心里转过数个念头,和身后众代表对视,大家都心里都多了些小九九,显然这是需要事后商量的。
哲美森干脆也点头同意:“好,全凭赵先生的意思去办。”
渠本翘附耳低声对赵传薪说:“赵先生,这当真可行么?”
赵传薪道:“放心,起初英国方面肯定不同意,但拖的久了,他们没办法,只能放手。”
弗里茨·海因策就是这么干的。
如果不放手,他们连二十万两银子都拿不到。
至少要收回在山西筑路修桥的本钱不是?
赵传薪起身:“既然没什么事,那赵某这就告辞。”
这次,赵传薪是堂堂正正从正门出去的。
渠本翘等人,在他背后众星拱月般的跟着。
外面闹闹哄哄的学生们,顿时自动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