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全是水田,不过此时还没有种稻罢了。
在他快要憋不住的时候,赵传薪又将他推出水面。
胡立左右看看,这是个十分陌生的地方。
他害怕的问:“这是哪?”
胡立觉得浑身冰寒,我焯,竟然真的被抛了进来。
他吓得哇哇大叫。
赵传薪把脸一板:“问你话呢?你对竹子说话是吗?”
一行人来到胡赓堂的庶出胡立的屋里。
赵传薪抄起那盘三杯鸡的鸡腿,起身道:“走吧,贫僧最擅长超度之事。”
“……”胡立无语:“可教书先生对我讲,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我如果习惯了放弃,那今后家财岂不是全都要败光?”
胡赓堂大怒:“说,那和尚将我儿子带哪去了?”
本杰明·戈德伯格举手:“关于此,俺有发言权,师父是对的。”
胡立玳瑁眼镜后的小眼睛眨了眨:“法师,你真是得道高僧呀!”
赵传薪回头,朝众人龇牙一乐:“和竹子说话问题不大。可他要是听见了竹子回答,那可非去精神病医院不可了。”
胡立抬头看看她,又看看众人,神情有些恹恹,继续盯着竹子看。
先生每天教他好好做人,他天天在心里骂。如今终于有个人,说出了他的心声。
胡赓堂指着赵传薪:“你……”
“你他妈毛都没长齐呢,有个屁的烦恼事?”赵传薪哭笑不得:“本来吧,我看你傻头傻脑的,还以为你有点彪。此时带你出来,我才发现,原来你是真不聪明啊。”
阿宝脚指头抠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赵传薪动用润之领主的致意,将两人身上的水分祛除。
就在胡立冻的已经受不了的时候,赵传薪终于停了。
还他妈听上瘾了?
赵传薪却一把夹起了他,跳进了长江当中。
他踩踏缥缈旅者,哈哈一笑:“记住了,小胡。二十岁前,别人因为你是庶出瞧不起你没关系。但过了二十岁,你就会慢慢习惯的。”
胡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