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戈德伯格很喜欢这个小姑娘,心说古灵精怪又随她娘从小就是美人坯子,比我那逆子要好的多。
他温和的说:“吃太多了,胃会不舒服,明天再吃。”
姜明辛根本不听,吃了个肚圆,最后一枚钱也没吃出来,她实在吃不动了,沮丧道:“大大说吃不到钱就不会发财。”
不提还好,一提赵传薪,苗翠花的思念泛滥开,顿时茶不思饭不想,撂下筷子只是陪同。
刘佳慧似笑非笑:“花姐,是不是大年初一就想出门了?”
两人混的熟,什么玩笑都开,私底下还会说几句荤的,苗翠花没好气说:“你看你,大过年来吃饺子还化妆,跟驴粪蛋子上霜似得有啥好画的!”
刘佳慧笑嘻嘻的满脸揶揄之色,意有所指说:“我要是有花姐的美貌,也不需涂脂抹粉了。”
“呸……”
这边饭还没吃完,一群鼻涕娃照例登门。
他们兴冲冲的来,忽然发现今年赵传薪不在鹿岗镇,一张张冻出来高原红的小脸登时就垮了。
叔不在,没人带他们割冰雕灯,没人给他们买吃的,过年应该也没人给发钱包了吧?
连过年都少了几分色彩。
熟料,苗翠花笑吟吟起身,取出厚厚一沓红包:“磕头,磕头就有红包。”
赵宏志当仁不让,噗通就磕了一个:“赵婶,过年好!”
以往谁都能磕,赵传薪就不让他磕,对此赵宏志早有微词。
呵呵,偷听爹娘说私密话,他们说鹿岗镇小寡妇苗翠花和赵传薪有一腿,那不就是他赵婶子么?
苗翠花霞飞双颊,然后错愕,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及时的将身子一让。
赵宏志确实磕了,但没磕对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