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灯,在落地窗几米外竖起石庄挂上。
回来一看,马灯被风吹的微微摇晃,柔和的光来回拉扯,意境就有了。
他满意的点点头:“故事有什么好讲的,我来给你唱首歌吧。”
一伸手,吉他有,拨动琴弦:穿过旷野的风,你慢些走。我用沉默告诉你,我醉了酒……
李叔同曾评价赵传薪的嗓音,说他向下可达丹田,向上通鼻腔,胸腔共鸣感强,基音部分含有浓重的暴戾质感。
他中偏低音,但是他的嗓子有个特点,就算飙高音也不会破音,反而好像狮吼虎啸。
李叔同曾言,赵传薪哪怕嬉皮笑脸,开口时,也有让人集中注意力倾听的神奇能力,因为从声音就可以判断他这个人多少带着点危险的感觉。
古丽扎尔觉得这歌很下饭,吃了个肚圆。
赵传薪唱完,她也吃完了,自告奋勇去要去刷盘子。
赵传薪赶忙说:“不要用骆驼翔子,待会我自己刷,我们有井的。”
他知道当地的一些习俗。
古丽扎尔眨眨眼:“我也是用水洗呀。”
“哦。”赵传薪:“那你去刷吧。”
“……”
古丽扎尔端着盘子,又是蹦跳跑着去厨房。
她以最快的速度又跑了回来:“洗完了。”
“你是不是,坐着的时候就必须说话,抬腿就必须跑跳?”
不了古丽扎尔点头:“是啊,我十岁起放牧,阿囊说,一个人外面要不停的说话,狼才不敢靠近,我就是靠这个方法好多年都没碰上狼群。
我只有一条牧羊犬,它看顾不过来羊群,我只好跑的快些帮忙。”
赵传薪脑补她一个人在野外对着羊群和牧羊犬嘀嘀咕咕的样子,张张嘴,最后露出温和笑容:“那你家的柴草,都是你砍的吗?”
“嗯,达当好些年前,腿受伤,下不了地了。阿囊身体不好。那些柴草我攒了好几年,不舍得烧。”
“你达当腿怎么受伤的?”
古丽扎尔说起了她知道的一些往事。
在上世纪70年代,入侵者英国佬的战争代理人阿古柏,率数万装备英式枪炮的伪军,几乎占据了全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