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的,背上的古丽扎尔打了个哆嗦。
故事讲完,古丽扎尔心有余悸,促狭心起,她故意捏着嗓子,在赵传薪耳边吹气:“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赵传薪:“canyopeakenglish?”
古丽扎尔:“啊?”
赵传薪哈哈一笑:“你看,有黄皮子这样问你,你这样回它,直接就破解了。”
古丽扎尔也跟着笑,觉得沙漠的夜风格外痛快。
赵传薪去暖棚拿了种子,发现古丽扎尔一点都不怕臭液的味道。
他戴上泥抹子手套,踩上缥缈旅者,说:“你抓紧了我。”
他的手就从古丽扎尔屁股上挪开,狂奔的同时,反向操作,细化沙土。
三个来回,他粉化出一条五米宽,二十多米长的通道。
然后撒种子。
撒完后,第四趟粉化。
反向操作的时候,沙地会翻滚,恰好将种子埋没。
古丽扎尔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感受风驰电掣的快感。
“不能撒太多,万一活不了就糟糕了。”
他又洋洋洒洒的将臭液倒入这条通道。
“等种子用完了怎么办?”古丽扎尔家里只放牧,不种地,对播种是不在行的。
“种子用完就扦插。”
“什么叫扦插?”
“就是折断树枝插土中。”
“为何折断树枝还能长?”
“因为你话太多。”
“你再讲个故事好不好?”
“这玩意儿就讲一个,讲多了叫人笑话。”
“为何笑话?”
“……”
赵传薪带她去上厕所,然后回去睡觉。
这间卧室其实是赵传薪的。
卧室窗户朝南,本来地炕头西脚东,但古丽扎尔非得调转,头东脚西。
赵传薪说:“你睡吧。”
就要出去。
古丽扎尔却说:“我害怕。”
“那就壮着胆子。”
“别走。”
“你就拿这个考验掌柜的是吧?”
赵传薪是惯人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