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毛骨悚然。
剩余两人的惨叫声硬生生憋了回去。
这件牢房里剩下完好无损的囚犯,都缩在角落里,大气不敢出。
赵传薪掏出一个口袋科技,向外倒着沙子。
戴上泥抹子手套,聚沙成塔,原地打造一把石椅,翘着二郎腿坐了上去。
“嘘……”他伸出食指。“都小点声,贫道脾气不大好。”
众人小鸡啄米的点头。
赵传薪这才问旁边牢房的人:“隔壁好汉怎么称呼?”
“在下李飞虎!”
刚刚李飞虎听到一声短促的惨叫,然后又安静下来。
他心知不对劲,惨叫是惨叫了,但受伤的应当不是那道士……
所以他也不敢托大。
赵传薪问:“李飞虎,贫道问你,你是否老吆会一员?”
李飞虎沉默了片刻。
他是老吆会的成员不假,但却不是因此而被抓进来的。
想了想,他低声道:“道长若告诉我,你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我便对你说实话。”
赵传薪捡起地上一根断指,伸出栅栏丢了过去。
李飞虎捡起来,瞳孔地震。
“现在说吧。”
李飞虎丢掉断指,深吸一口气:“道长所料不差,在下确为老吆会一员。”
赵传薪笑了笑:“凉州的大牢里,有多少老吆会的人?”
“这,便不知了。”
他知道也不会说。
“如果有,你能认出来吗?”
“自是认得。”
“好,等天黑吧。”
赵传薪翘着二郎腿,点上一根烟。
取出了《旧神法典》,不再赘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