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账目拿来看看。”
掌柜的面色大变。
他们家的生意好,看账目,意味着要多交钱。
他快速的在钱匣子里摸了些钱攥在手里,快走两步上前,握住张傅林的手:“张捕厅,前几日才交完,通融通融,咱们多少年的老店,都要经营不下去了。”
张傅林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感受一番,眉头一皱。
他心想,那女校的教习细皮嫩肉,又从日本留学归来,还和蒙旗的王府有关系。
他正想在外面养这个小的,只是如今还没得手,怕是要花不少钱。
掌柜的给的这点孝敬哪勘敷用?
他面色一板:“不成,税还是要收的。”
税不但要收,手里的钱也纳下了。
掌柜火大,但又无计可施。
这时候,张傅林觉得有人盯着他。
转头,就看见一个满脸胡子,批头发散的汉子,直勾勾的目不转睛看他。
张傅林觉得此人有些面熟,但又记不得在哪见过。
他恼火此人无礼,忍不住走了过去,正好缺个给猴看的待宰的鸡。
他坐在了赵传薪旁边,恶狠狠的问赵传薪:“怎么着?你也想交税?”
赵传薪将筷子撂下,身子前探,眉头挑起盯着张傅林的眼睛:“信不信,我不用碰伱一根手指头,但依然会有伤害?”
张傅林听不懂,但觉得蒜味真的很大。
他身子后仰,手却伸出去,猛拍桌子:“大胆!”
然后他的食指忽然抬起,从指尖儿开始向后燃烧。
“啊……”张傅林惨叫一声,缩回食指,捂着烧成灰的地方跳脚,掀翻了椅子。
店内的人都傻了眼。
一股焦糊味散开。
跟来的五个巡警,又两人背着快枪,另外三人只是拿着铁尺。
他们有些无措。
要说亮兵器吧,可赵传薪压根没动作,是张傅林的手指头自己烧着的。
要说无动于衷吧,赵传薪可是放话了的,捕厅右手食指也烧没了。
张傅林疼的额头冷汗直冒,好在伤口因为灼烧,没有流多少血。
痛呼了半晌,张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