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怪,天上飞那么多好汉,如今都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指挥的团团转。”
“你说的是赵掌柜的徒弟吧?”齐振鹭问。
“对,赵掌柜怎么收了个洋娃子徒弟?”
“前些日子王改名上门,我倒是听了个囫囵,据闻那洋娃子年纪虽小,运筹帷幄更甚其师,就是拳脚上没本事。”
王改名来凉州,是带着老吆会核心成员去大漠深处彩排的。
李飞虎捋着胡须:“这倒是让我想起,王改名所言彩排,究竟什么是彩排?”
“这……”齐振鹭摇头:“我也不知,天上飞行事古怪的紧。”
在裕盛轩已经天黑之时,天上飞太阳才落下山。
餐厅内,一群人刚吃完饭。
本杰明·戈德伯格在餐桌上铺了图纸,另一桌上还有沙盘。
大家正在喝茶。
王改名问本杰明·戈德伯格:“你怎地长针眼了?”
本杰明·戈德伯格眼睛上肿了个大包,或许换季上火引起的。
他淡淡道:“别大惊小怪,看刘艾看多了是这样的。”
旁边正擦桌子,姿态“撩人”的刘艾一翻白眼:“我长得赏心悦目,不要平白污蔑。都什么人那?”
本杰明·戈德伯格呵呵笑:“关外人。”
刘艾:“……”
此时,锅贴儿拿了量棒苞米兴匆匆过来。
“你们看,咱们掌柜随便种了些包粟,棒子个头如此惊人雄伟,你们猜猜这看着像什么?”
大家一看那颗粒饱满而挺直的苞米棒子,都自惭形秽的不说话了。
锅贴儿看众人不搭理他,有些尴尬,又取出另一棒苞米:“看,这是我从外面偷回来的一棒苞米,如此萎缩而渺小,你们猜猜这又像什么?”
这棒偷来的苞米短小,上面的颗粒稀稀拉拉十分丑陋。
这次,大家已经不能说沉默,而是有些恼了。
“锅黑子,你他妈到底想说啥?”王改名喝骂。
锅贴儿不明白大伙为何是这个反应,他挠挠头:“我言下之意,掌柜种的这棒苞米,看起来好像挺拔青松;而外面偷来这棒,看似不起眼的梭梭。”
“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