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这……”林贵君语塞:“并非如此,只是就事论事……”
实际上,他就是抱着“君子可欺之以方”的态度来拿捏赵传薪。
赵传薪忽然一个箭步窜上前去,抡起鹤嘴锄照着林贵君的天灵盖抡了下去。
噗……
血洒当场。
赵传薪松手,鹤嘴锄嵌在了头骨上。
林贵君的眼睛都直了,噗通重重跪下,却没有倒,只是血顺着脸颊流淌,走的很安详。
赵传薪啐了一口:“麻辣隔壁的,非得逼老子给你开天灵盖!”
他绕过林贵君的尸体,来到众人面前:“你们还要玩站队那一套吗?还有谁?”
全场傻眼,噤若寒蝉。
于把头体若筛糠,暗自庆幸,感激的望了一眼煤师。
威英瞪大眼睛。
他还道赵传薪会焦头烂额,却忘记了,赵传薪向来不将清廷的律法放在眼里,解决事情的方式简单粗暴至极。
弄死了刺头,事情直接平息。
看没人再出幺蛾子,赵传薪对威尔逊说:“怎么不见外籍工程师?”
此时国内人才匮乏,那些器械少了洋鬼子工程师根本玩不转。
“赵先生,他们,他们对您心生畏惧,今天都没来。”
众所周知,赵传薪专杀洋人。
赵传薪哭笑不得。
他对于把头说:“你能找到这些人的住址吗?”
于把头小鸡啄米:“能,能,能。”
“把他们都叫来,赵某承诺不会杀他们。”
等于把头离开,周学熙犹豫着劝诫说:“叔父,处置矿务,应细细推断,找出症结,如理乱麻,抽丝剥茧……”
赵传薪不以为然:“推理哪有物理有效,物理超度才是王道。”
“……”
赵传薪指着刚刚给于把头打眼色的煤师:“那个谁,这里有没有电话?”
煤师赶忙上前抱拳:“在下赵熙隆,见过赵先生。此处有电话机。”
还是个本家。
说完他小跑到一个办公桌处,由于身材有些痴肥,吃力的挪动桌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