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哎,说来这些人也并非恶人。朝廷不断加派征收旗饷,乃至于草原拖欠日甚。而不断有咱们汉民涌入,那些王公大族便要放垦,放垦后当地的蒙人便缺少了放牧和垦殖的土地,活不下去了,于是武力反抗。这是个死结,解不开的。那陶克陶胡,反抗之时,见日本人四处测绘,图谋不轨,见到了便抓住处死,由此可见他造反只是为了给蒙人讨要活路,却依旧心系疆土……”
说话间,那边巴雅尔孛额已经拍完了照片。
伙计告诉他:“等明日来取即可。”
巴雅尔孛额愣住:“明日?今日我们就会离开。”
“今日?”伙计皱眉。“今日可不成,这冲洗照片,可不像你想的那般简单。”
巴雅尔孛额急了:“那如何是好?”
他匆匆出来找到赵传薪,见赵传薪和人聊的热火朝天,就打断说:“他们说明日才可取照片。”
赵传薪笑了笑,起身,拿出钱来递给伙计:“加急冲洗,一个时辰内能出来吧?”
有钱能使鬼推磨,再说冲洗照片说到底也不是什么高深莫测的工作。
伙计见钱眼开,笑的合不拢嘴:“能,如何不能,简单的很。”
巴雅尔孛额:“……”
感情不简单,只是因为钱没到位。
赵传薪说:“那行,待会儿我们再来。”
说着,与那个谈话的人告别,带着巴雅尔孛额出了门。
巴雅尔孛额问:“我们去哪?”
“去klqq可不近,没有火车,咱们得准备些东西。”
他买了帆布,牛羊皮缝制的防雨顶子,购入许多佐料香料,铁锅,粮油等等。
生活总是这样既不能将就又能将就。
四处采买完毕,两人又回到了凌川阁照相馆。
赵传薪赫然发现门口多了五六个人,手抄在袖子里左右张望,同时还有卢小嘉。
他好似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从纸包里掏出刚买的果脯塞进嘴里。
此时的果脯,必然不会有农药等物残留,赵传薪吃的很放心。
靠近凌川阁的时候,赵传薪对巴雅尔孛额说:“钱已经付完,你进去取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