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笃定自己没事,哪来的自信?
贡桑诺尔布拍拍巴雅尔孛额肩膀,安慰他说:“老友且宽心,如你分析局势,就会明白赵传薪为何不敢造次。自本王开办学堂,草原各地亲王纷纷效仿,阿王聘请日籍教员松本菊熊开办新式学堂,齐王聘请日籍教员守田利远则开办学堂……如今,新式学堂已经遍布东蒙,他赵传薪但凡敢伤害本王,东蒙诸王会联合抵制他,让他在关外寸步难行。”
这又是巴雅尔孛额没想到的。
见无法说服贡桑诺尔布,他又想着出去说服赵传薪不可妄动,他确信赵传薪还不知道东蒙已经接近全面日化教育、全面亲日这件事。
如果赵传薪真的干点什么,说不定真的捅了马蜂窝。
至少这是个好的劝说理由。
他对贡桑诺尔布说:“王爷,我出王府走走。”
哪料,贡桑诺尔布意味深长笑着说:“不必了,今日巴雅尔孛额舟车劳顿,先歇息一晚上再说。”
巴雅尔孛额人实在,但不傻,他脱口而出:“王爷要囚禁我?”
贡桑诺尔布说:“我听侍卫讲,你与一高大男子同来,那人身上杀气腾腾,想来就是赵传薪了吧?为保klqq的日籍教员安危,今日便得罪老友,只须等本王安顿好他们咱们把酒言欢……”
说完,就给侍卫使了个眼色,两个侍卫虎视眈眈的逼着巴雅尔孛额向里走去。
巴雅尔孛额无奈,只能屈从。
但临别前,他还是提醒道:“王爷,赵传薪并非善类,他从不怕得罪谁,连洋人都不怕,如何会怕了王爷?”
贡桑诺尔布只是摆摆手,没有接茬。
巴雅尔孛额深深叹口气。
……
赵传薪信马由缰,先往东北方向走,然后横着传入一个遍布柳树的沟塘里。
他看着两侧广袤的良田,心说这可比鹿岗镇的条件好多了,不知要催生出多少地主来。
他没在王府附近落脚,是担心会被暗算。
英雄多死于宵小之手,不可不防。
他来到村西头第一家,正要敲门,大门却吱呀一声打开。
一个肩膀瘦削,皮肤白净,留着稀疏刘海的小姑娘探出脑袋:“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