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挑:“好名好字。”
晋,从日从臸。
意为追着太阳一直前进。
金晋的字带升,取日行轨迹前半段的“升”,加上个汉,亏得他敢这么取字。
赵传薪都得佩服的说一句:“给你取字之人,果然生怕你在清廷做官儿!”
金晋:“……”
他竟无言以对。
他讪讪道:“项上人头尚在,已足慰平生。”
赵传薪哈哈一笑。
这人果然有趣。
金晋也觉得赵传薪颇对胃口,指着小姑娘说:“金某长女,金淑贞,正待字闺中。”
“嘎哈啊,你在这选婿呢?”赵传薪给金晋递上一根老刀牌香烟,大言不惭道:“赵某从不近女色。”
“爹,说啥呢?我要跟着教员去日本,将来,将来,将来要嫁给日本人的……”此时,金淑贞插言,作小女儿态。
此时一般人家女子可不会轻言自己婚事,可见日式教育的确与众不同。
赵传薪和金晋的脸上几乎同时变得不明朗起来。
金晋胸膛起伏,脸上闪过一丝怒气,旋即湮灭,苦笑一声:“让赵兄弟见笑,小女被王府中那日籍教员给灌了迷魂汤,失了礼数。”
赵传薪抽了口烟,弹弹烟灰:“是啊,我看这片土地充斥了太多日本的影子,确实不妥。”
金淑贞脸上掠过一丝恼火。
金晋却眼睛一亮:“是极是极,人生难得一知己,赵兄弟快请进。”
等进屋后,赵传薪打量,房间里有不少打造精美的实木家具,看来金晋家里确实家境殷实,不差钱。
金晋看着赵传薪扛着一把巨长无比的大刀眼晕,便说:“赵兄弟的武器,可否拿给金某看看。”
“汉升兄请便。”赵传薪将刀递了过去。
金晋胳膊很细,没多少力气,费好大劲拔出刀,发现上面沾着点黑红黑红的片状物体,长长的指甲盖尅了下,片状物体化为齑粉,漱漱而落。
金晋瞳孔一缩——这他妈是干涸的血迹。
赶忙还刀入鞘:“好刀。”
赵传薪一把夺了回来:“好刀是好刀,但不适合你用,你身子骨太弱,就别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