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抬手一嘴巴子抽过去。
啪……
“亲王多个几把,慈禧我都敢炸。”
“……”贡桑诺尔布哭丧着脸:“担心东蒙会乱。”
“焯,怪不得你被善坤压的死死的。只有血流成河的东蒙,没有作乱的东蒙,懂王你懂?和老子乱?乱的起来吗?”
贡桑诺尔布骇然。
这人真是疯了,难不成还敢大闹整个草原?
但转念一想,有什么是赵传薪不敢干的呢?
这人好像刀枪不入,子弹也打不穿他,而且神出鬼没,有着神仙一样的手段,着实难缠,怪不得连慈禧都怕他。
只是,这人会不会害怕炮弹呢?
炮弹可能伤鬼神?
贡桑诺尔布赶紧收拾杂念,开口道:“你直说吧,为何留我一命,我实在想不出原因。”
赵传薪双手插兜,说:“我要你做我的眼线。”
“这是何意?”贡桑诺尔布吃了一惊。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知道,草原上的王公贵族,时而和沙俄媾和,时而与日本人眉来眼去,早晚会闹分家。造清廷的反,赵某无所谓,但谁想要单飞,脱离-中国,呵呵,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日本和沙俄都保不住你们,谁单飞谁死。”
贡桑诺尔布讷讷不言。
其实他没有反清廷的意思。
由于近年来清廷维新改革,驴粪蛋子表面光,看起来颇有些蒸蒸日上的意思,贡桑诺尔布也不觉得大清会亡。
但既然赵传薪提起,他心中想了一下要是大清真的亡了,那他……说不得还会真的张罗着单飞。
他不由得心虚的看了一眼赵传薪。
这人怎地能未卜先知?
赵传薪可不就是未卜先知么。
他笑吟吟的看着贡桑诺尔布:“如何,答应是不答应?”
贡桑诺尔布内心十分挣扎。
答应赵传薪,意味着做事要违背自己意愿。
可不答应,赵传薪今天能万军之中取他首级如探囊取物,那明天也照样可以。
贡桑诺尔布深吸一口:“我答应你。”
赵传薪便取出一张纸,写了一行字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