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上的汉子,如同长大了的雄鹰,他们能在天空翱翔的那一刻,就不会听从我的意见了。”
海山还想要再争取一下:“巴雅尔孛额,你老当益壮,且只要愿意说一声,不知多少人愿意来侍奉您度过冬天。你只需要跟我走一趟,不必开口,大家就会懂你的态度了。”
巴雅尔孛额苦笑一声:“海山啊,我刚从外面回来不久。你知道吗,外面的汉人,出了一个真正的好汉。他决不允许看到有人分疆裂土。”
“你说的是谁?”
“赵传薪!”
“呵呵,我知道他,我听说他把贡桑诺尔布的耳朵割掉了。我在沙俄的时候,也听有人提起过他,西方人管他叫远东屠夫。传言多有谵妄,以讹传讹罢了,他没什么可怕的。依我看,不过是沽名钓誉的小人。这种人,是无法阻拦我们的。”
“……”巴雅尔孛额心说,你真特么的敢说。“但凡他途径草原,必不会坐视不理,我劝你……”
“哎……”海山打断他:“巴雅尔孛额,你真的老了,老去的雄鹰也会昏聩。竟然认为懦弱的汉人,能够吓住勇猛的草原汉子们。兰司铁先生,我们走吧,我相信我自己也能说服额鲁-特旗、cbehq和索-伦旗的总管们。”
海山,全名伯颜铁木林·海山。
出身于klqq,曾帮助贡桑诺尔布筹办新式教育,组建新式军队。
后来犯了点事,只能出逃。借机,他游历西方诸国。
然后接触了西方的民族主义理论,开了眼界,心里萌生了个念头。
他通晓了数国语言,同时精通汉语。
回来后,已经游说了50多个蒙旗王公,兜售自己的思想,但收效甚微,主要因为那些王公虽然不满,却不敢跟清廷闹翻。
别看大清日薄西山,可余威犹在,将这些人压的死死的。
来到巴雅尔孛额这里,海山见巴雅尔孛额甚至还不如那些至少会表达不满的王公,巴雅尔孛额的反应出奇的冷淡,似乎压根没往那方向想过。
海山大失所望。
临走前,巴雅尔孛额还在劝说:“你我相识多年,听我一句劝,你这么干,今后遇到了赵传薪务必躲得远远的。”
不然容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