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欺负人了。
他就没想想,沙俄将兵力部署到大清境内,他们有没有欺负人?
他冰冷冷的说:“看来,事情无法体面的收场,那唯有一战!”
张寿增心猛地沉入谷底。
其实,他来之前,和赵传薪有过沟通,而且是开诚布公的沟通。
两人关系,也并非他表现出来那样决裂。
刚刚他说的许多话,都是赵传薪教的。
赵传薪很笃定的告诉他:“你就这样说,我保证没关系。我光脚的难道怕穿鞋的?他们不敢真的全面开战,否则你以为日本人会坐视不理?日本人恨我,但日本人更不愿意看到沙俄坐大,日本人巴不得我和沙俄打的两败俱伤。退一万步讲,沙俄大军压境烧杀抢掠,那便与五翼百姓结为死敌,我也不当知府了,带着草原汉子和沙俄打游击,相信我,我会将他们拖死在这一亩三分地,今后他们什么都干不成。”
现在听了吴萨缔的话,张寿增觉得赵传薪太自信了,玩脱了。
别看吴萨缔表现的火冒三丈,但老狐狸却偷偷观察张寿增反应。
当见他神思不属,心里冷笑,佯装起身:“没什么可说的了,那就准备开战吧。”
这次轮到张寿增急了:“等等……”
吴萨缔装作不耐烦:“还有何事?”
张寿增又喝了一口清水稳定心神:“吴萨缔领事,我虽然无法代表赵传薪,但我有建议权。我有个提议,你我双方各退一步。铁路沿线,贵国不可派兵巡逻。只有满-洲里与海拉尔站,你们仅可在两站驻兵。”
“扎赉-诺尔矿区呢?”吴萨缔死死盯着张寿增。
张寿增急了:“那里赵传薪是必须收回的,没有商量余地。若是吴萨缔领事强行占矿,那真的唯有开战了!”
吴萨缔看着他脸色摆摆手:“你先回去,我们需要商议。”
……
黄仕福没走,还在和赵传薪周旋墨迹。
他一心要带走六分之五的税款。
赵传薪正在捣鼓一些小玩意儿。
他做了个比巴掌大不多少的铁板,铁板周围有框。
一张裁切好的海纸,恰好能放进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