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边一个捕鱼的人也无。
看见了赵传薪,阿裕喜屁颠屁颠上前:“见过知府大人。”
赵传薪点点头,看着发黑的湖水,问:“这里视野并不开阔,你们平日里能看的过来吗?”
或许因为湖水是近几年开始漫扬,覆盖了原本的草地,导致湖水看着很黑,但实际上并没有特别浑浊。
只是怕水的估计不敢下去,尤其是深海恐惧症患者,会担心里面跳出什么怪物来。
湖边有芦苇荡,有很高的枯萎的水草,加上湖岸形状曲折,如果有人藏着还真不容易察觉。
阿裕喜说:“目前只有这样,但长久来看,或许还会有偷鱼的人。”
毕竟湖岸线太长了。
赵传薪见他们连帐篷都没有,就这么杵着,脸和手冻的彤红。
想了想说:“如果给你们造一些岗哨如何?”
至少不会受风吹日晒之苦。
骁骑校珠尔莫特摇头:“知府大人,近年这湖有些古怪,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上涨,建岗哨会被淹没。”
赵传薪笑了笑:“这就叫因噎废食,淹没也得盖,我给你们盖,你们这样冬天会冻死在这里。”
众人听了,十分感动。
阿裕喜还是说:“知府大人,盖岗哨过于铺张,不必浪费,府衙各处都要用钱。还不如将没收的俄人草垛,分发给各旗穷苦牧民以资生活,我等辛苦些不算什么。在庚子年动乱以前,内地但有战事,我们五翼八旗的牧民,光是捐献朝廷马匹,每年陆续可达数十万。动乱以后,我们的牲畜数量折损的厉害,目前牛马羊驼加起来,也不过百万之数。因被俄民占地,衙门放垦,放牧草地更少,许多牧民到了冬天,家里牲畜饿死许多,惨啊……”
赵传薪骤闻数字吓了一跳。
每年数十万匹马是什么概念?
他不确定问:“你说的是每年数十万匹?”
“是。”阿裕喜汗颜,明明说的是草垛,怎么就绕到了数字上面?难道说知府大人不想给?
赵传薪这才说:“官货局发放救济票,没通知么?”
“额……倒是通知了,但我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赵传薪点上烟说:“每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