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水军以及韩国境内的反抗势力,和赵传薪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也可以。”
但赵传薪当真无人可用吗?
慈禧不爱听张之洞这话。
“什么是爬犁?”
加上慈禧和光绪身体都不大好,袁项城觉得有可能是爱新觉罗·载沣开始针对自己了。
在两人唾沫横飞,你一言我一语中,赵传薪身败名裂。
上马能打仗,下马能治民,能上房架,能平地起高楼,还经常看到他在户外的灶上生火做饭,偶尔聚集一群孩子教他们读书,给他们做冰嘎和推着跑的铁环。
五翼总管辅佐管理各旗,对赵传薪无条件服从。
世续补刀:“最可恶的是,赵传薪以武力强行揽去税收大权,税款却并不上缴,兵备道公费还须得他同意才能下放。胪滨府大兴土木,放垦不押荒银,花钱如流水已然入不敷出。他还屠杀逼迫俄民,沙俄驻海拉尔领事吴萨缔已多次上报外务部,提出抗议。”
他现在脑子都有些糊涂了,搞不清自己立场。
这里帮一下,那里处理一下,看似不起眼,可实际上却加快了胪滨府的发展步伐。
但袁项城却察觉到了不对劲。
慈禧身体每况愈下,但依旧能处理朝政,还是有些精力的,让人看不出她今年就要死。
人多盖平房速度快,衙署几个主体建筑已经盖好,就差上房架和做门窗。
其它地方的工匠,一边干活一边好奇的瞧着,没见过出大力盖房子的知府知道吗?
张寿增知道兵备道的黄仕福在背后搞小动作,极尽诋毁之能事,说赵传薪倒行逆施,不干人事,致使民怨沸腾。
知府大人真是牛逼大发了!
“感觉先死一回。”巴雅尔孛额起身,感觉身体轻盈了许多:“看来太阳神还没有收走我的灵魂。”
房架要倒着上,赵传薪在一侧的墙上站着,指挥说:“你们去那头先举上去。”
他问:“怎么回事?”
他摆摆手:“听说赵炭工和俄人已成死敌,在当地不得人心,与兵备道宋小濂交恶,似乎还得罪了黑-龙江巡抚周树模。他四面树敌,怕是用不多久就灰溜溜的离开。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