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上冻,这些孩子就在教堂那边的平台光滑的岩石地面,用小皮鞭抽冰嘎,在工地旁踩踏出的土路上推着铁环,到处是金属摩擦的吱嘎声。
这才仅仅个把月时间,知府大人就能做到如此,实在令人难以想象。
“……”张寿增闲的快生蛆了,他手下那干人也无事可做,总不能每天听沙俄领事馆的人抱怨抗议吧?他苦笑说:“知府大人,或许我不赞同你的一些作为,但你该相信我想做事、想把事情做好的决心。”
姚佳和丽贝卡·莱维的确人手不足,张寿增和他部门的人也的确很闲。
不过,眼前这叫民怨沸腾?
这叫民不聊生?
沙俄很操蛋,把兵部署到了关外北边整条铁路沿线,清廷无可奈何。而赵传薪却强行割了他们一块肉下来,岂不是下一个港岛玄天宗、澳岛、汉-口租界和间岛?
其余各领催、笔帖式,能力欠缺了些,但架不住有好的领头羊,照章办事熟能生巧,每天忙的脚不沾地也无暇他想。
此时国内已经能出产平板玻璃,北方出产的玻璃主要以山东博-山颜-神镇为中心。
得罪朝中衮衮诸公,也得罪了洋人。
知府大人简直无所不能,无所不通。
别看他们是洋人,但有时候站出来说句话,力度却很强,甚至能左右朝堂的政策。
“姚冰,求求知府大人,给我们也做个爬犁吧。”
但医生都说没有大碍。
在这个时候,有人春风得意,有人却惶惶不可终日。
江春霖是个疯狗,庆亲王、袁项城、徐世昌至孙宝琦都被他弹劾过。
站在中央两个横梁上的人,赶忙取下嘴里衔着的钉子,拿瓦条钉好固定。
“是。”每当赵传薪露出这种表情,都给张寿增一种自己要被坑的感觉,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他得意的说:“再说吧,俺师父说,只要不念叨回去看俺爷俺奶,俺要啥他给做啥。”
人死账消,过往交情也没用了。
赵传薪又沾了水抹了抹头发,好理顺自己很久没剪的不修边幅的鸡窝头,故作为难道:“你屁股老是歪的,实在让我不敢信任你。”
慈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