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伦斯基诧异的听着山谷中尚存的枪声回响,问副官:“怎么停火了?”
刚进西沟,再撤出去?
伯伦斯基觉得自己像是个笑话。
谁敢说赵传薪在吹牛逼?
关键他仅有一人而已。
“你们行吗?”
“你们要瞪大了眼睛,赵传薪可不是一般人。”
“看看你们一个个的,活的像狗一样。”
这射速太快了,根本来不及反应。
锋利的锯齿收缩时,将脑袋盘下。
副官更懵,怎么你还想让他继续?
“少校,我们怎么办?”
军官落马。
俄兵运的是山炮。
赵传薪眼睛一转:“放心,今日我不会再造杀戮。你们现在是我的俘虏,俘虏不能白吃白喝,你们要干活。战后,有牵挂的我放你们回归,没牵挂的,可以留下来,当兵也好,种地也罢,肯定比你们给尼古拉二世卖命要强的多。”
嗤……
真有不少人动心了。
就离谱,他们自始至终对抗的就不是一支部队,而是一个人。
他们现在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进退维谷。
飞过去的?
数骑几乎眨眼间全部落马。
往山沟里跑?
绕进路旁林子中,忽然从侧面杀了他们个措手不及。
“你说知府大人?他是胪滨府知府。”
赵传薪玩纳甘转轮已经出神入化,世上罕有敌手。
沙俄当真那么厉害么?
直到一战,沙俄的众多将军都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尸位素餐。
伯伦斯基咬牙:“撤?往哪撤?”
但现在不但增兵,还开始运火炮,已经没什么好说了。
但改革不是一蹴而就的,现在的这些野战军战力十分有限,技术兵种数量多了又供不起。
伯伦斯基好不容易才叫停了火力,然后指着左侧山上冒着白烟的地方说:“在那里,敌人在那里。”
赵传薪把姚星远交给了额-鲁特总管胜福,交代他照顾好。
这是一门升级后的1904山炮,毛子给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