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了炮盾和炮座,专门用在要塞上的山炮。
砰,砰,砰。
你说他们对尼古拉二世忠心耿耿?
不存在的。
砰!
一个在左边握着骑兵刀企图劈砍的哥萨克骑兵眉心中弹落马。
又让胜福准备砖石。
等赵传薪一离开,他赶忙问胜福:“赵先生当官儿了吗?”
他利用这个时间,根据星月的指点跪在地上手忙脚乱的调整。
士兵实在太紧张了。
什么家国,什么民族,哪有吃饱饭和活下去重要?
赵传薪看向了伯伦斯基:“你怎么说?”
赵传薪继续说:“有我赵传薪在海拉尔,你们也别痴心妄想能靠抢掠发家。羊带着一群狼,狼也是羊。一头虎带着一群狼,你们猜你们以后的日子会不会好过?”
赵传薪单手扶腰,背后披风被北风吹得猎猎作响。
比小鬼子的31式山炮强点但有限。
飞鱼脊骨鞭犀利阴毒,最适合冲进人群不分青红皂白一通杀。
他激情澎湃的临战动员,说的唾沫横飞,口干舌燥,却不敢喝水,生怕一眨眼赵传薪就突然出现。
赵传薪抖落飞鱼脊骨鞭,打开一瓶水将鞭子包裹,甩去卷住一骑兵的脖子。
想想刚刚的战斗,赵传薪打他们就是玩,不费吹灰之力。
这对赵传薪来讲问题不大,别扭的是,对他这种高大的身材,操作起来跪着还要哈腰。
等穿过血雾,却发现赵传薪已经调转马头,手中拿着纳甘转轮守株待兔。
在众人右后方的一块空地上,炮弹轰然炸响。
是的,沙俄没有野战炮可用,但五翼总管却有。
赵传薪也不再收敛,听说俄兵正在用马运炮,于是一头扎进了大兴-安岭中,沿着铁路往东搜索。
“我不信他能在密集的炮火、重机枪下得以活命。”
等血雾消散,唯独还剩个骑兵军官,调转马头准备逃跑。
伯伦斯基带头,将双动纳甘转轮和指挥刀卸了。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人不可能始终紧绷着心神。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