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失去信心。
军事打击,最终目的都要服务于政治。
除了这几位,还有一个洋人在。
此人是《泰晤士报》的战地记者乔治·林奇。
他一言不发,只是默默的关注记录。
……
巴当阿和胜福交接俘虏。
巴当阿说:“知府大人的意思是,让他们给你修路,先将我们两部的道路连通。”
胜福犹豫:“你们不是明年就要去海拉尔河北边放牧吗?而且,这些俄兵会听话吗?他们所耗钱粮怎么办?”
他心里惊讶,原来此前赵传薪让他购买砖石,正是为此时做准备。
巴当阿小声将赵传薪原话复述。
胜福聪明,想到了一些事情:“如此可行?”
巴当阿重重点头:“知府大人说行就一定行。”
他对赵传薪是言听计从。
赵传薪让他们怎么做呢?
张寿增来到了额-鲁特部。
张寿增带着一群精通俄语的公职人员给这些俄兵登记。
张寿增给手下打样,教他们怎么做。
“伱叫什么名字?”
“马法尔达·佩雷斯。”
“家住在哪里?”
“我是罗姆人,在欧洲流浪到了俄国,被抓进军队当兵。”
罗姆人就是吉普赛人,不过吉普赛是欧洲人对他们的蔑称,他们自称罗姆人。
“家里一共有几口人?”
“我的母亲和我的妹妹,不过我的母亲这时候恐怕已经死掉了,她身体不好。我的妹妹靠给人占卜为生……”
结果张寿增话锋一转:“你叫什么名字?”
这人一愣,旋即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张寿增冷冷道:“撒谎在我这里毫无意义,我会比照其他人的笔录,撒谎的下场会很凄惨!”
这人这才说:“我叫加里·莱文,住在格拉达纳山,家里只有母亲和妹妹这一点我并没有说谎……”
张寿增的一众手下叹服。
真是狡猾啊。
他们不知道,这都是赵传薪教的。
临时撒谎,漏洞百出,问一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