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能让你们逢凶化吉,我都怕你们却吹牛逼说不怕?”
众人哄笑。
赵传薪点上雪茄,收敛笑意:“怕就要令行禁止,令行禁止就能活命,我不会让你们去送死。你们还没练出手,最危险的事情交给我来做,我替你们承担死亡的风险。”
这怎么说?
压根就不会有统帅会替小兵送死。
可赵传薪不同,他真是这么干。
一群汉子紧紧抿着嘴。
车和札是个容易冲动的性子,忽然喊:“知府大人,我可以为你赴死!”
气氛到位了,比三两黄汤下肚还好使。
赵传薪分出的煤矿,让五翼总管赚翻了。
赵传薪夹着雪茄摆摆手:“谁也别赴死,都好好活着,让沙俄去死!”
“让沙俄去死!”
“赶走侵略者!”
“赶走侵略者!”
然而,当哨探第二次回来,告诉赵传薪:“知府大人,俄兵没有走海拉尔北岸,他们沿着铁路走。”
“……”赵传薪不可置信:“普提洛夫是傻逼么?”
“知府大人,他们未加遮掩,直接出城。没有火炮,轻装简从,骑兵开路。”
就好像视对方为高手来预判,结果是菜鸟的走位,让赵传薪完全失算。
他立刻道:“过海拉尔河,去乌兰丘埋伏。”
战场总是瞬息万变的,赵传薪盯着地图看,早已想到各种可能。
此时应变对策信手拈来。
他对普提洛夫挺失望的。
但普提洛夫不这样认为。
大军开拔,他在后队,正与战地记者乔治·林奇叙话。
“你们这些记者胆子真大,竟然敢随军出动。”普提洛夫哈了口白气,搓搓手戴上皮手套调侃说。
乔治·林奇没接这个茬,八国联军侵华时候他就已经是战地记者了,不必在这里彰显自己勇气。
他问:“少将,你们就这样沿着铁路走,难道不怕敌人早有预料吗?”
普提洛夫顾盼自雄,张开手臂指着泱泱而行的部队:“看吧,这里有多少人?在一眼能望到头的草原上,这就是绝对实力。我早已看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