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激动。
有些年没打仗了。
“咱们只有一波的机会,打完就要跑。这时候可不要给我丢人现眼,谁要是打不准,回头给我死命的练,现在我们有的是弹药。”
一个个汉子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不在车和札之下。
近了,近了,更近了。
车和札喊:“打!”
说完,他自己率先扣动扳机。
砰!
一人落马。
车和札大喜,自己果然宝刀未老。
密集枪声响起。
二百多骑,落马了二十多人。
车和札有些不过瘾,还想开枪,却被手下拉住:“知府大人让咱们打一轮就跑。”
车和札咬牙切齿:“妈的,下次再收拾你们。”
滑下沙丘,上马就走。
沙丘挡住了哥萨克骑兵追击的脚步,何况东边显然已经打起来了,他们派人手下收拢伤员,剩下人绕过沙丘见车和札等人已经跑远,只能恨恨地放弃朝东而去。
乌兰丘,战场陷入沉寂。
普提洛夫在整队,商议是攻还是绕路而走,同时责罚之前探路回来的骑兵。
狗日的,信誓旦旦说没有埋伏,结果大军刚到就挨了炮击。
战地记者乔治·林奇心有余悸。
若非一直在后面,说不定他就被炸死。
他冷冷的看着普提洛夫,这个一直在说大话的少将竟在此时鞭笞自己的骑兵。
不过敌人也没有继续开炮。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有一百多骑哥萨克骑兵自西边而来。
普提洛夫先是一喜,旋即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暗自祈祷:骑兵速度快,炮火一定追不上。
赵传薪根本没打算用炮,他早就算计到了骑兵会回来援助,于是从乌兰丘西边滑了下去,拿出战弓和爆裂箭。
嗖……轰!
嗖……轰!
他怎么射的呢?
踩着缥缈旅者,撵着哥萨克骑兵身后射。
马速根本无法与缥缈旅者相提并论,就算他兜圈子追击也是游刃有余。
远处,普提洛夫和乔治·林奇都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