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远镜看,两人瞠目结舌。
百五十人骑兵队被赵传薪炸蒙了。
马受惊玩命的跑,有些难以控制。
他们在高速疾驰的马背上想要还击都很难。
赵传薪衔尾追击,忽左忽右飘忽不定。
轰……
轰……
释放粒子流,星空之根让他臂力无穷无尽,直射了二十支爆裂箭,哥萨克骑兵队被炸的四散奔逃,伤亡惨重。
塔塔塔塔……
那边俄兵搂响了机枪,赵传薪一个漂移,转头就走。
他们连自己骑兵性命都不顾了,赵传薪犯不着去玩命。
普提洛夫这个气,刚刚在山头他奈何不得赵传薪,现在通过望远镜都能看见赵传薪身影了,却依旧追不上他。
“苏卡不列!”
普提洛夫抽出指挥刀恨恨地劈砍地上的一根枯草。
就像之前赵传薪小觑了俄兵,普提洛夫也觉得自己小觑了赵传薪,这人远比他想象中更神秘可怕。
赵传薪也没跑远,就坐在乌兰丘上吃大列巴。
他背靠土包,提起披风遮挡带来沙尘的寒风,干巴巴的面包咽不下去,须得拿水就着。
这些天赵传薪把自己也折腾够呛,天天来回跑,哪怕带着头盔,依旧灰头土脸嘴唇干裂。
只因为吃面前没喝点水润润嘴唇,一张嘴下唇开裂,咬一口面包,大列巴上全是血。
勉强吃完,赵传薪拍拍手上面包屑,起身去看俄军情况。
俄军此时正向北走。
因为前些年海拉尔河北边让大量俄人占据,东清铁路护路队天天沿铁路巡逻,导致索伦部和陈巴-尔虎都在这里放牧,牛羊连年啃食致使草地沙化严重。
俄军走到北边山丘的豁口爬了过去,打算从后面绕行。
普提洛夫对上尉说:“列昂尼德,赵传薪的炮都是从我们这偷走的,这个可恶的小偷,他手里的炮射不到这么远。”
列昂尼德犹豫道:“少将,我们还有一种选择,赵传薪肯定将炮放在了那两座小土山上,我们强攻上去,将炮夺回,对于后续战事有利。”
“列昂尼德,我不确定,我真的不确定。”普提洛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