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刀,手套和步枪自然也早没了。
然而因为沙俄溃兵到处都是,伤及无辜的场景一再上演,殃及池鱼的可不光是姚星远自己而已。
周树模说:“总督大人,儒达诺夫会同霍尔瓦特找上了门,他们指责赵传薪越界入侵,威胁我要大规模入侵,如之奈何?”
他先去旅馆定好了房间,让大家住下,独自出城传送了一堆沙子才退出状态。
普提洛夫大喜,虎着脸说:“下马,我征用了,我要回海拉尔收拢残兵。”
普提洛夫面色平静走过去,低头俯视他:“竟敢不听军令?平时我会拿鞭子抽打你,但战时不听号令就是死罪。”
俄兵起初怕极了,旋即发现赵传薪专门寻找军官下手就没那么怕了。
【我指着血汗销赃窟问工匠:这是哪里?】
现在时间紧迫,没工夫折腾这些,等未来他还要造玻璃床、玻璃浴缸、玻璃屋……
赵传薪速度太快了。
一人双马,隆隆声盖过了数千人小镇的喧哗。
他却是不知,在有天然盐巴的地方,动物总是和谐共处,因为大家谁也离不开这个。
然而……
这一路上思考着这些事便不觉得无聊。
囫囵将羊排都啃了,恢复了点气力,他翻身上马,瞪了姚星远一眼飞奔而去。
赵传薪传送来十枚金币。
到了陈巴-尔虎的西南方向,他看见了一个看顾羊群正坐在地上啃羊排的男人。
周树模觉得徐世昌太乐观。
【我接过册子打量,惊奇的发现册子上的文字和绘画竟然是五彩斑斓的。】
走了两里地后,普提洛夫才擦拭额头冷汗。
黑-龙江巡抚周树模正与徐世昌通电。
一边z字形游走一边三点射,时不时的歪一下身子闪避子弹。
持有前者观点的人占多数。
负隅反抗者下场惨淡,有个想要举枪偷袭的军官让赵传薪一刀斩成了三段。
历史上,被自己手下溃兵杀死的将军并不少见。
沙俄人口也管不过来这么多土地,至少现在难以全面开发。
“敌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