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驿道,而我们在铁路这边,他们的骑兵可以绕到我们身后去。”
俄人作风粗糙,久居北地苦寒之处养成了吃苦耐劳的习性,就如同斯塔尔克说的那样,死几个人真不算什么。
不远处的孩子正在比他还高的枯草中,撅着屁股往一个可以开合的金属盒子里装冻僵的虫子。
对方拿他们无可奈何只能回转后,胡大带人再上前袭扰,于是俄军只能拿枪林弹雨来阻挡他们的脚步。
走了大概五十米,有人回头,想要看看赵传薪还在不在。
铁环、冰嘎、润喉糖盒子,都是这孩子不可多得的宝贝,平时总是被他藏的死死的。
他们这次来只带了一挺俄式马克沁,拆解开驮在马背上,此时安装架设不在话下。
横楔式炮闩,液压弹簧制退管,高低射界:-10度~+25度,水平射界:4度。
在他的世界里,这些宝贝比父母去甘珠尔庙庙会贩卖皮子换来的银元还要珍贵,比那藏在蒙古包最隐秘地方的陈年老茶砖更加稀有。
此时做这些事要比二十一世纪更容易。
以前这里都是中国的土地,地图是有的。
听见了自家牧羊犬凄厉的叫着,孩子好奇的从草丛里抬头看。
车和札问:“怎么说?”
……
砰!
“谁他妈回头看谁死。”
他边走边说,可等靠近那汉子后忽然抽出弯刀朝汉子的脖子砍去。
他有前期优势,他也只需要前期优势,等待赵传薪回援。
它们渴极了,大口大口不知餮足的吞着冷水,却吓跑了不远处也想喝水的草兔,远远有两只黄羊在枯草中探头探脑,然后头也不回的远去,反正附近有许多泡子能供它们喝个痛快。一只竖起耳朵的赤狐,不满的看着猎物被吓跑。
时不时地拿纸笔记录,本子上全是黑乎乎的带着他指纹的油渍印记:
又过半小时,一个幸存军官贼兮兮的装作踉跄一下,磕磕绊绊的同时脑袋往后转。
对方骑兵冲过来,胡大带人放了一轮枪转头就跑。
众人闻言倒吸一口凉气,旋即大怒。
此时,有一队近千人蒙人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