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也不能就这样虎头蛇尾,他说:“我们退向集-贤关,取庐-州待根基稳固再战不迟。”
辎重全部舍弃,因为担心跑太慢会被清军追上。
可饶是如此,后面清军也尾随不休。
双方又在城外浪战数次,熊成基属下死伤更为惨重。
他灰头土脸,不复起初时的意气风发,如丧家之犬率众左支右绌。
“我们包围了。”属下苦涩道。
熊成基吃了一惊,举目四望,跺脚道:“就快到集-贤关了。”
此时,忽听得清军进攻方向隆隆作响,火光闪耀,硝烟滚滚。
清军追兵大乱,急忙后撤。
要说起义军没什么信仰,那清军同样如此。
他们的底气就是奄奄一息的大清,可大清给予的底气十分不足。
熊成基问:“怎么回事?”
“清军遭到了攻击,但似乎没什么伤亡。”
熊成基壮着胆子探头取望远镜远远观望。
分明看不见炮光,却见清军追击的路线上频频有“炮弹”炸响,他看不出从哪打来的炮。
清军同样搞不清状况,只能一退再退。
“这……”熊成基挠头:“难不成薛哲和范传甲突围出了城?”
“不像。”有人摇头:“倒像是有人故意阻挡清军与我方交战,别看炸的热闹,清军并无伤亡。若是薛哲与范传甲岂能如此?再说那炮也就比机关炮更烈些,远不像炮队的手笔。”
熊成基当机立断:“不管了,咱们撤。”
他们向北,清军却被驱赶向南。
当星月告诉赵传薪:可以了,距离已经拉开。
赵传薪松口气。
星月给做的爆裂箭库存已然清空。
由于近些年不时地便有人起事,他也记不清这又是那股起义军造反了。
看见了随手帮一把,但赵传薪也不愿意杀伤自己同胞,别管是哪个阵营。
他脱掉软金甲,想了想,朝清军方向而去。
一个清兵正清理九响枪的枪膛,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他愕然回头,看见一个高大的满脸胡子男人,叼着烟正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