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先生,我说了不算,冤有头债有主,您可以找贝尔先生去。”
“他在哪?”
“在狮子桥旁的公馆。”
赵传薪向门外走去。
这人急了:“救救我……”
手被钉在了桌子上,他根本拔不出来。
“一时半会死不了,继续号丧,会有人听见的。”
“……”
狮子桥公馆,英国商人贝尔正和湖-州府团防守备柳寿春说话。
柳寿春焦急说:“贝勒先生,你们须得施以援手,那些刁民联系上了京师的刑部侍郎沈子敦,要拿我等治罪。”
此时国人翻译贝尔(bell)为贝勒,多少带些拼音的意思。
贝尔耸耸肩:“柳大人,我们无权干涉你们官场上的事情。”
柳寿春不可置信:“这两年,我可是为你们串通百姓,冒充地主四处购地,你们没少捞得好处,此时不能不管我们啊……”
贝尔不满的敲敲桌子:“先生,我们做的是正当合理的生意,我们没有犯法,我只是让你帮忙买地,我没有教唆你用不正当手段行事,那是你擅作主张。”
柳寿春气冒烟了,忍气吞声道:“你们只是英国的商贾,在我们国家叫做平民,可往日我等对你们恭敬有加,路上碰上了,轿夫都会让路,怎能干出如此卸磨杀驴的事情?”
贝尔闻言不但不领情还冷哼一声:“先生,我需要提醒你,每次购地,我都会支付你们佣金,你们尊敬金主是应该的。”
“你……”
这时候,房门被推开。
两人愕然望去。
赵传薪嗤笑说:“给洋人当狗是这样的,资本家只在乎利益,糟糕的东西你真是很糟糕,竟然和洋人狼狈为奸坑害自己百姓。”
柳寿春本就憋了一肚子火,闻言原地爆炸:“放肆,你算什么东西……”
他指着赵传薪破口大骂。
嘎巴。
一声脆响,柳寿春食指夸张的向上弯折。
“啊……”
赵传薪一脚踹出。
咔嚓……
柳寿春的右膝盖向后弯折。
踹断了狗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