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掏出三个铜眼放在桃花心木办公桌上:“你找个没人的房间,将其中一个放进去,锁好。”
又取出两封信:“这两封信,和另外两个铜眼,一个送到檀香山,交给卡纳卡族大祭司。另一封信和铜眼,邮给纽约北塔里敦的伊森庄园,交给我的管家弗莱迪·帕维特。”
李梓钰有心想缓解一下气氛,问:“这是什么?古玩吗?”
“铜眼本身不值钱,但是一种象征,有它的地方就有我。”赵传薪信口开河。
李梓钰勉强笑了笑问:“掌门,明日你要去港岛么?我可以给伱安排船只。”
摇摇头,赵传薪说:“不去了吧,明天我去湖-州府,有些事情没办完,然后直接回胪滨府。”
他担心去港岛看到不想看的情况,那不如不去。
赵传薪没住李光宗给安排的豪华住所。
澳岛不冷,赵传薪上了分部楼顶对付一夜。
身边没人,只有星月陪伴。
星月不睡觉,它操纵黑色傀儡工匠在赵传薪身旁捣鼓了一宿,放哨同时给赵传薪又造了些爆裂箭。
翌日,天光未亮,赵传薪就已经动身启程,甚至没和李梓钰告别。
……
一艘远洋客轮停在了港岛维多利亚港。
刘宝贵、苗翠花、塞缪尔·戈德伯格、刘佳慧、王隆等人鱼贯下船。
船刚到,就被各路记者围上。
“刘先生,我是《申报》记者……”
“刘先生,我是《东方杂志》的主笔……”
“刘先生,我是《大公报》……”
“刘先生,我是《时事报》……”
来的人太多了。
主要是参加奥运会这等事对大清来说,过于匪夷所思,能得奖牌更是让人惊掉下巴。
清廷有钱不会花在这种他们认为没什么实用却要消耗大笔银子的活动上面,只图个面子嘛?
那么问题来了,想要面子,就得拿奖牌,又有谁懂得这个劳什子奥运会呢?
所以,刘宝贵一行人自费参加伦敦奥运会,还在那儿待了大半年,最后得了3金1银1铜五块奖牌,这件事太魔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