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
唐群英麻利的上了马车,丽贝卡·莱维亲切的将她拉到自己身旁坐下。
早在鹿岗镇住时候购买的小金刚菩提在赵传薪手掌缠了四圈,指头不断摩挲,赵传薪问:“嘎哈?你来唠嗑啊?”
“……”唐群英拱手:“冒昧拦车,还请赵先生见谅。”
“算了,本来我很生气,但我原谅你了。”赵传薪满脸大度摆摆手。
“……”
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聊天方式,让唐群英很不适应。
唐群英三十七岁了,向来是个正经人。
她沉默两秒,开口道:“赵先生,我素来敬仰你的为人,故愿如实相告,我其实是同-盟会的人。”
赵传薪诧异的看了一眼唐群英。
头次见这么刚的女人,竟然摊牌了。
见赵传薪没说话,唐群英继续道:“赵传薪若是不待见我,那我明日便走。”
赵传薪反问她:“你拦车就为了说这个吗?还是想上我家蹭饭?地主家也没多少余粮啊。”
“……”唐群英搞不清楚,赵传薪究竟是城府深不可测,还是天生说话就这种风格。她又沉默了五秒,才开口:“赵先生,我并无恶意。此来胪滨府,一是见见赵先生,二是觉得赵先生开明,胪滨府或可开男女平等之先河。我有七条建议,赵先生可愿一听?”
“呵呵,你说说看。”
唐群英坐直身体,双手扶着膝盖,姿态仿佛男儿,她正色道:“其一男女权利均等;其二普及女子教育;其三禁止买卖奴婢;其四实行一夫一妻制度;其五提倡女子实业;其六强迫放脚;其七禁止强迫卖娼。”
“哦?你要怎么做?”赵传薪兴致缺缺。
虽然条理清晰,但也都是老生常谈罢了。
唐群英却振奋道:“自上而下,大刀阔斧。”
“其实吧。”赵传薪将小金刚挂在脖子上,塞进衣服里:“你说的这些,在胪滨府很容易实现。这里五翼旗人,几乎没有裹脚的。汉民中倒是有不少,富贵人家不必说,穷苦人家望女成凤,放脚怕找不到好人家,也有不少裹脚的。”
穷人女子裹脚,讲究个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
唐群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