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派克钢笔。
可他却低估了黄维翰头铁的程度:“将你推敲出的案情告诉死者亲友,立刻着手缉拿凶手。”
周树模瞪起眼睛:“好大的胃口。龙江府虽不比京师,可也寸土寸金。”
星月执笔疾书,片刻而成。
他早就看见了这些俄人,但这次低调赶路,不好出手。
那人不屑一顾:“你个目不识丁的泥腿子懂个甚?正所谓中庸之道……”
旁边人啐了一口:“呸,看你还是个读书人,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黄维翰见他词穷,便又转头对众赌徒说:“今日本官只是劝说,明日若是继续冥顽不灵,那干脆不必在赌坊输光了家资,本官便抄没尔等钱财,以免呼兰府少年子弟习染匪僻之弊,此乃除恶务本!”
呼兰府知府叫黄维翰,他是龙江府巡抚周树模一手提拔起来的,除了知府还身兼呼兰税局总办。
可黄维翰一声令下,这群按照兵法训练的巡警便无所畏惧,一拥而上。
一群赌徒耷拉着脑袋,脸上并无悔意。
赵传薪一溜烟出门。
四五三二八五二四四
江田岛,就这样被自杀了。
……
黄维翰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哼哼,但凡我黄维翰在呼兰府,就必然杜绝尔等坏我士农工商各执其业的秩序。我管不得你们,还管不得我治下之民么?”
正说着,有巡警匆匆而来,附耳黄维翰说:“知府大人,有俄人船只擅闯呼兰河内河,我们阻拦,他们不但不听,还肆意羞辱闹事。”
当屎尿齐流,江田岛命数尽了,赵传薪将麻绳的一端搭在房梁上,将江田岛提了上去系好。
检验史快速勘验现场后,悄声对黄维翰说:“大人,以我多年经验判断,这江田岛是被人杀死的。”
“岂止?”赵传薪老神在在:“缴税可观,同时还能帮龙江府带动地方产业,说到底老周你将收获更多。”
“……”江田岛愤怒道:“你在胡说什么?来人……”
舍小头拿大头,一旦成功,赵传薪将垄断整个黑-龙江、乃至关外三省的金融业。
读书人:“……”
江田岛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