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杆斩断,将头部连着旗帜切断,切出斜茬:“你这么喜欢插旗,今天我必须把这些膏……额,旗帜,给你身上插满了。”
西泽吉次始终吊着一口气:“不要,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证,我会回到日本,我亲自去名古屋登门道歉,阁下饶了我吧……”
赵传薪充耳不闻,抬腿用鞋底将他抵在地上,在他肋下腰子上的空挡处,用力插下。
“嗷……”
一面旗帜,插在了西泽吉次的血肉上。
赵传薪又去切了另一根,给他插在了另一侧。
“嗷……饶了我吧,杀了我吧……”
西泽吉次已经不求活,但求速死。
“着啥急,还有一根呢。”赵传薪乐呵呵的又折返回去,这次正中西泽吉次的中心。
外面围观者看的两腿一夹。
西泽吉次白眼一翻,终于没捱住,疼死了。
赵传薪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然后转身面向那些逃跑却没逃远的西泽吉次手下。
毕竟,这座岛很小,他们又能藏到哪呢?
赵传薪闪身,避开一只海鸥拉的粪便,拔出腰间莫辛纳甘抬手就是一枪。
砰。
海鸥下坠,羽毛凌乱。
这鸟很他妈讨厌。
可看在旁人眼里,就神乎其神。
因为无论他杀人还是打鸟,始终都没有抬头,那他是如何看得清楚的?
赵传薪再次压低斗笠,掏出烟点上。
这段时间抽烟的频率很低,几乎快戒了,但每次吞云吐雾都觉得异常痛快。
他一手夹烟,一手拄着刀,朝众人勾了勾手指:“十息之内全部过来,违者杀无赦。”
一息,无人动。
两息,人群骚动。
三息,有人丢下了刀。
四息,开始有人朝这边跑。
有人带头,其余人紧随其后。
没人留在原地。
他们想要逃离这座岛,只有两个办法,要么杀了赵传薪,要么登上赵传薪身后海中的四国丸号。
无论如何,也必须过赵传薪这一关。
可赵传薪已经给了他们无可匹敌的印象,他们